骆明诗抿嘴一笑,后又故学做男子那般爽朗的哈哈大笑:“学武之人都喜欢穿这种衣服,不带风出手总是更干脆些。”
望春闻言先是将骆明诗这身衣服又是打量了一番,发现这衣服很是服帖身体。一思索后又是皱眉:“怪不得小姐说只有做男子才能穿,若是女子的衣物也有这般,总觉得,总觉得未免太过放浪了些。”
骆明诗听罢又是笑了,“你这年岁长了,胆子也大了,如今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望春只作笑不语,骆明诗见了时间也不早了,便不再与望春闲扯了。
只吩咐道:“我先走了,你先收拾着,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等我回来再问我。”
望春当然一一应了。
骆明诗快步走至大厅,却惊讶的发现人都在,不只是骆弘毅,就连骆星辰也来了,相视和骆伯正说起什么,郝慈悲在坐在一边,刘闻生坐在下首。三个老人家和着一个中年男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聊了起来,虽然骆明诗一来时,他们便立即止了话头,朝她看过来。
骆明诗见了立即上前唤了一声骆伯,又跟骆星辰打招呼道:“长老怎么也来了。”
骆星辰闻言只是摸了摸蓄起的雪白长胡子,慢悠悠的答道:“好久未见了故人,这会儿来看看。”
那边的刘闻生得了空立即唤了声:“小姐。”便算作是打招呼了。
这时一直被骆明诗直接忽略的郝慈悲终是不甘寂寞的出声道:“没大没小,都不知道先与师傅打声招呼。”
在同龄人面前,这时候的郝慈悲似乎格外注重面前,嘴里虽说着训斥的话,眼中却已是眸光似有泪光闪动,直直的朝骆明诗看过去,祈求的意味溢于言表。
骆明诗暗自翻了个白眼,如今她一身男装,倒是不再避讳做这些不淑女的动作,很是给郝慈悲面子,一字一句的说了声:“师傅老人家喝茶。”
说罢,伸手就去拿桌面上的茶,只见她随手挽了个花,倒扣的茶杯已然被调转了个身子,伴随的悉率的倒水声的茶香四溢,一杯沁人心
脾的好茶已然现在骆明诗的手上,只见她朝郝慈悲那边伸手递过去,只一个示意。
那郝慈悲立即乐颠颠的结过了那茶,感觉颇有面子一般,嘴巴咧得老高,冲另外在座的众人示意,仿佛是在炫耀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