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是什么画竟然能与他的画作相提并论。
只见那望春取了画来,小步快走,立即上前道,“小姐,画取来了。”
说罢就将手里的画卷递过去。
那画卷一看就是被人悉心呵护的极好,生怕画作被弄坏了一般才这么极小心的将画卷包好。
见此白空一望向骆明诗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探究,就连怒气也散了不少。
骆明诗却是不接,只朝着白空一看过去,“不若先生亲手打开?我实在是懒得动手。”
白空一闻言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这女子好生矛盾,一边又实在是太过有眼无珠不懂画作,一面又将她嘴里看不上眼的画作悉心呵护
,如今又是做出一副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然而手中却是将那副画卷接过,一一取了出来,他实在是好奇,虽然知晓这女子对画作的欣赏的品味实在甚无,然而他仍是止不住好奇,被称作是与他画作相似的画又是什么样子。
只是待那画卷一打开,他不由得愣住,这种熟悉的感觉,这幅画!
待终于将所有隐藏在卷内的图案一一展现,他也才终于看到那落款——庸言。
是他,居然是他自己所做。
那时的他还未在画作界展露头角,虽也有极少的人欣赏他,但那时候的他仍然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专门在街头替人画像的先生。
他甚至后来连一张画纸或是墨水都买不起。
他唯有将自己的画低价卖出,却又顾及了太多,便将落款的他的字改作了庸言。当时也仅换作了两文钱,他还记得他当时拿着一文钱立即去买了个馒头充饥,另一文,是如何也舍不得再花了。
如今细细思来,那是的艰苦岁月,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