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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很快就会得到答案,云寒却在骆明诗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奇异的感受到了身前人的沉痛与哀

伤。

云寒也不由得收敛了嘴角的笑意,终只听到骆明诗说:“他们,便是射杀了我娘亲的恶人。”

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问,云寒此刻的心情却并不那么好过。

再看向骆明诗的眼神也更加复杂。

这女子,若真想出手对付一个人来,手段狠辣利落,心思复杂,城府颇深,折磨起人来的手法也是层出不穷,静则如悬崖边上挺立的孤傲青松,动犹如暗夜险谷中的嗜血恶狼,让人捉摸不透。

然则,若真是论起纯粹来,在他有生之年所见过的人当中,却也没有一人能比的过她去。

她便是这么一个心中装着无数秘密,复杂而又纯粹,捉摸不透却又简单至极的矛盾女子罢。

一人在这边自顾自的想着,忽而又听见前边女子的一声娇喝:“别再跟着我。”

明明还是大白天,诺大的屋子此刻却是安静的很,大厅里唯有昌歌和一只乌龟还在趴在桌子上睡觉。

待那极其安静的时刻发出稍有些轻微的声响,昌歌立即弹跳一般的站起身来,便就看到云寒正站在一边笑看着自己,昌歌立即脸色一正,张口就是说道:“主子,您事办完没办完都得赶紧了,再不启程,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单看他这正色的语气还破有几分请柬的样子,只是配合着那哈喇子流了一脸怎么看怎么滑稽。

云寒也确实被他逗乐了,却是转而问起别的道:“骆小姐上路了吗?”

那昌歌一听这云寒提这个,整张脸都苦了下来:“主子,那骆小姐的性格您不是不知道啊,她今日已经说了,若我们再敢跟着她,她就要直接对我们出手了。”说罢,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况且您也知道骆小姐的能耐,反正我们都不敢去了。”

云寒听罢又是一阵笑,只是这笑的其中的含义叫人难以捉摸。

昌歌听罢赶紧道:“主子,我求您别笑了,您一笑,我就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