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诗闻言,当即将自己手中的鞭子一扬,朝着明华书院的方向去了。
此刻的心情也如这奔腾着的马匹一般很是不能平静,这世上的唯一剩下的给她带来纯粹的亲情的亲人了,已有四年未见,此刻就近在眼前的人,她如何都不能再等。
眼见着日出的升起,到日头渐斜,两人策马奔腾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到了明华书院。
和门房好说了一阵,偏说不是院内的夫子或是学生就不让进。
骆明诗思量了阵,却是问道:“请问白空一白夫子可在?我与他是至交,有请他出来为我作证,便能知晓我并非歹人。”
那门房闻言却更是不愿理会骆明诗,只当她是仰慕明华之名,借口入得书院一观,至于那至交一说,谁信?
只说道:“你若是白夫子至交,又怎会不知白夫子今日可是参加皇家盛宴去了?尽只会在这里败坏他人名声。”说罢却是理也不愿理会骆明诗两人,直接那门关上了。
与骆明诗一同被拒在外的还有一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人,这会儿子见骆明诗求进也失败了,原先都
凑过来围观的,这会儿皆作鸟群,一哄而散了。
骆明诗见状也知晓了想见明焱一面有多不容易,但是来都来了,又怎么会轻易便放弃,眼见着日头渐高,时间也不多了,便朝段离看过去一眼。
段离似有所觉,也看了过来,就与骆明诗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默契往书院周围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走去。
见四处无人,两人提起运功,只是脚尖一点,便腾身而起,往围墙上边跃去,却不想待两人还未着地,就见着那倒插着的钢刺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排成了一排,完全找不到任何能够借力的地方。
眼见着就要蹋到那冒着寒光的钢刺上去,这一落可不是开玩笑的,骆明诗思绪快速飞闪,此刻也唯有运起全身的功力到足下,再起朝那钢刺的针尖上借力,能不能逃得过这一劫便是听天由命的事了。
谁料变故只在一瞬间,待她正要落到那钢刺上的那一刻,段离已经先她一步朝那钢刺借力一噔后,又是身子一旋朝着骆明诗的方向跃了过来。
待骆明诗再睁开眼,段离已经将她安全的护送到平地上,并且未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过惊险,骆明诗这才狠吐了一口气,“这明华书院,这一招也未免太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