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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一个是白空一,另一个却是齐茂云。

濮阳帝问得动静左右分别朝着两人看了看,那眼神意味深长。

那白空一和齐茂云也互相看了看。

白空一见着齐茂云再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便立即上前朝着濮阳帝行了一礼说道:“皇上,这里幅画虽是名唤作别图,实则描绘的是一种意境,您看那柳枝便是在暗喻,皇上您还是高抬贵手,快些题字罢。”

白空一急急欲为骆明诗辩解一番明确也是已是着急说不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话来,最后居然就是在直接催促着濮阳帝赶紧题字,那意思仿佛就是在说:“您还是赶紧题字吧,别再废话了。”

可以说白空一此举对皇上已很是不敬了,若皇上一动怒,治他个大不敬之罪,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然而,濮阳帝闻言却只是又朝着白空一看了看,又是脸上喊着笑意又看了眼两外一边的齐茂云,见着齐茂云也是一脸恳求之色,这才又睨着眼朝骆明诗看过去,施恩一般的答道:“虽你并未与朕分析这幅画的深意,但好在又白先生仔细为你与朕分析其深意,朕终是懂了。”

这话里行间的浓浓的讽刺之意就算了,那一股子酸味又是从何而来,骆明诗不懂。

然终见着濮阳帝提笔,亲自为骆明诗的画作题款,只见濮阳帝龙飞凤舞般在骆明诗的留白处写下了他的款式,这才放下毫笔,豪气一呼,“拿朕的私印来。”

那濮阳帝身边的贴身太监立即将刻有赫连烨华几字的私印奉上,只待那濮阳市一番动作,那色泽鲜明的朱红色印记便定格在骆明诗的那副画里。

只是待濮阳帝刚停手,再抬起便是将那私印交放回那太监手里时,便听着身后那骆明诗淡淡的话语似乎在说:“这幅画便赠送给白先生罢。”

濮阳帝手一顿,便见着那白空一立即喜笑颜开的凑上来,一副欲要接过这画的模样。濮阳帝一记冷眼睨过去,白空一立即清醒过来,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濮阳帝心中也有些憋屈,虽说这幅画是骆明诗所作,她有权利说着这幅画的去处,但是这两人能否尊重一下他这个皇帝,瞧瞧,那幅画上他刚题字的墨迹还未干不是。

一旁的齐茂云也赶紧上前打着圆场,说道:“这幅画即使献艺所作,如何也要待众人欣赏一番,

不若待众人欣赏一番在作决定如何?”

这话便就是在哄着濮阳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