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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离走了,骆明诗却是仍在独自思量段离刚才说的那一番话。

若说齐茂云本就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这下却是突然出手了,那么便是有什么变故。这变故是什么也是非常明显了,便是后来出现的那个身份不明人,因着他,他才会改变作壁上观的主意,并且极有可能的,齐茂云还知晓后来那人的身份。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可以只装作不知的继续做个旁人,但是他没有,从中插上一脚,阻了她的好事,那两人即将发生的事,必然是为了保住一个人。

很显然,那个人绝对不是程莹莹,不然他早就可以出手了。那么只有便是他的弟弟,若她猜的没错,后来那人真是皇上的人,那么就解释的通了,即便他兄弟二人一直表现的不合,但是在面对皇帝时,他兄弟二人还是会齐心协力一致对外的罢。

骆明诗自顾自的这般想着,虽然其中还有很多说不通的东西,比如同样是皇叔侄关系,濮阳帝对两人的态度却是天差地别。比如若真是兄弟齐心,那么齐茂山和齐茂云之间那般明显的不和与生疏又如何

解释。还有太多太多的疑点,骆明诗被自己逼得无法,只好换做另一种设想。

若齐茂云想保住的人是她骆明诗呢?

那么便又只剩下一个问题了,她齐茂云为何即便是毁了他的亲弟弟也要保住她骆明诗?

翌日,骆明诗才醒了过来,便见着望春站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过来,“小姐醒了?”

骆明诗见了,一大早也只觉得心旷神怡道:“你这会儿看着气色倒是好。”

望春听罢也是很有精神的和骆明诗打着趣道:“还不是得多谢了小姐恩德让我终于宽心的睡了一个好觉。”

骆明诗听罢也站起身,嘴里仍不忘打趣着望春道:“哦?原来望春这是在抱怨我这个主子之前都未让你睡个好觉?”

望春听罢身形一顿,这才知晓自己又被骆明诗绕进了洞里,急急为自己辩解道:“小姐我是说,之前一直担心着小姐您的安危,好几天都没怎么睡觉,可不是在抱怨您然我太累所以没睡着觉。”

骆明诗听罢只是笑,待行至那铜镜台前坐下

后见着望春还在那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这才说道:“怎么几日不见还与我认真了起来,难道不知晓我惯爱逗弄你?”

望春听罢,这才恍然大悟,再行至骆明诗身边已是不用骆明诗再开口,主动为骆明诗束起装来,边梳边抱怨道:“小姐总爱欺负人,也不知是什么性子,就没见过您这样的惯爱逗弄侍从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