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憋着,咳出来便好了。”说罢还抬起头来朝着前边看了看,又复对着齐茂云说道:“前边有个亭子,我扶你去那边坐会儿。”
那齐茂云听罢便咳嗽边点头,顺从者骆明诗的方向往那边走了过去。
骆明诗没有多想什么,只想着要可以减少一些他的不适也是好的。
然而齐茂云却是在骆明诗主动将手覆在他的手臂上的时候心中一动,暗自看了骆明诗一眼,却见着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满是担心与认真,又恐对方发现,急急撇了开眼去。
待到齐茂云终于在那凳子上坐下,那阵剧烈的咳嗽声也渐渐散去,骆明诗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的手,静静的看着肚子喘气的齐茂云。
待那齐茂云也终于平静下来,这才看向骆明诗,还有些颇有些惨淡的说道:“让你看笑话了,我这个老毛病了。”
骆明诗听罢没由来的心中一颤,张了张口,还是忍不住问道:“难道不能根治吗?”
“听天由命罢,如今还能活着,我便已是十
分满足了。”虽说着这般残忍的话,然而嘴角的笑意却仍是没有丝毫减淡半分。
骆明诗只是安静的听着齐茂云说着归顺天意的话,藏在衣袖里的手指不禁动了动,然而终也没有了其他动作。
两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原本也就是不相熟的人,又有什么可说的?
骆明诗正欲想着等望春一来,便就离开的,且不想听着齐茂云突然出声道:“骆小姐可知晓吾弟来找的令堂所谓何事?”
经的齐茂云这一句话,骆明诗全身的神经立刻警觉了起来,两只晶亮的眼睛也直直的朝着齐茂云看过去。
就听着齐茂云似乎是笑了笑,这才又说道:“昨日夜里回府上之后,吾弟茂山就直接去了祖母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却是红光满面,喜笑颜开,你又可知他们谈论了什么?”
骆明诗每听得齐茂云说一句,袖中的手指就握得更紧了一分。
骆明诗动了动唇瓣,颇为艰难的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