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见骆明诗指着一处还摆着兰草的的支架说着,也不禁有些诧异:“小姐,这花瓶不
是送给齐王爷的祖母长公主的寿礼吗?”
虽然原来骆明诗也是这般想的,但是在再次伸手触到这瓷瓶的那一瞬,她还是觉得,就这么买一个瓶子送给长公主,未免有些太草率了。
想着之前那瓷瓶上的福禄花纹,骆明诗灵机一动,许多年前的自家祖母做寿时,一人送的白空一绘图的青花瓷瓶给她,祖母可不是很高兴吗。
她作画的手艺高的白空一不是一成般成,那是足足有好几层,再加上听闻齐茂云说他祖母是真正爱瓷喜画之人,若是她送这样一份贺礼,岂不是很对老人家的路子?
这般想着,心中主意已定,即便是她现下还不知该如何烧瓷,如何在瓷上作画而不褪,骆明诗皆是一点也不担心。
这种好解决的问题直接麻烦白空一便是,祖母房中摆的那个青花瓷瓶可是白空一亲手所作,白白送他的三幅画也是还没收过任何回报,骆明诗又怎么会是白白做了好事的人,接下来的日子白空一可有的忙了。
齐茂云的屋内。
只听着一声细小的几乎没有的吱呀声后,一个人影便从门外闪身入了内室,那人一身玄黑色装束,像极了骆明诗身边的段离所着的衣裳。
齐茂云单手没有规律的拍打着桌面,见那等待已久的人终于到来了,这才堪堪停住。
“南方那边如何?”
那人听得问话恭恭敬敬的答道:“暴乱已经被镇压,三皇子知晓后非常满意。”
齐茂云听罢淡淡的“嗯。”了一声后,复又嘱咐道:“这些日子暂时也没什么事,你好好盯着便是。”
那单膝跪地的人没有异议的应了,就忽然又听齐茂云说道:“凤皓轩这个人你去查一查,本王觉得他很是有几分面善。”
距离齐茂云的祖母的寿辰还有约莫一个月,然而距离她与那人的成亲之日还有三个月。
便也就是说,齐家在大办了长公主的寿辰之后不久便紧接着就是要马不停蹄的准备她与那人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