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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沾上床闭了眼,几乎是一瞬间便睡了过去,就在那一瞬间,骆明诗心中想的却是,段离就是个石头是个呆子,所以望春该怎么办。

第二日又是个大晴天,连着两个天的好天气,这一连断断续续下了七天的雪才终于有些停的势头。

离着长公主的寿辰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大半,骆明诗的瓷器,也正在烧着。

骆明诗还在为即将绘制在瓶身上去的图做最后的确认。

“老白,问你话呢,这到底行不行。”声音带着些许不确定,骆明诗也是男的如此。

一声老白叫停了在骆明诗的书房内翻翻看看的白空一,“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白先生。”说罢又是盯着那放在话筒里的唯一的一卷画瞧,好奇之意甚浓。

骆明诗准过头便瞧见白空一仍在打着她的那画的主意,只一个拈花手作抛,便将手中的毫笔挥出去打了一圈转之后,又是快速的转着圈自动回到了骆明诗手上。

这一圈的行动的轨迹刚好在白空一的眼前晃过,成功的将白空一的视线拉了回来,“和你说过多少遍了,莫要打那幅画额主意。”

白空一被骆明诗所展露的功夫所摄,再联想到骆明诗的身手和她私底下完全没有的大家闺秀的气质一结合,这种事情她真的做得出来,脑补的被骆明诗压着打的画面也成功的吓到了自己。

一时也不敢违逆,立即转视线转到了一边,以示清白,然而嘴里还是不甘不愿的骂了一声:“小气。”

骆明诗闻言冷笑,“说我小气,连着送了三幅价值连城的画也没收到任何回礼的那个小气人也不知道是谁,前几日出去逛了一圈,便又是花了了三十定金子的人又不知道是谁。”

两句话说的白空一意思哑口无言面带愧色,疾步走到了骆明诗的身侧作专心致志看画状,一副听不懂骆明诗说什么的模样。

骆明诗懒得跟他计较,暗自翻了个白眼。

这种她在外人面前或者独自一人时也完全做不出来的动作,在白空一面前倒是毫无压力。

“这处和这处。”白空一指出了话中的两处地方后说道,“单看你的画作起来,那当然是比比精准,处处完美,但是你这画左后是要绘制道瓶身上去的,为了和瓶身的造型融合的更加完美,所以这两处还是要稍微修改一个为好。”

在拍了骆明诗一个不打不小的马屁之后,这才终于提出了点较为中肯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