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秘密的他早已知晓,然而更多的是心疼。
那是见着一个弱小的女子将自己逼入到绝境的苦苦挣扎和持之以恒,她明明可以不那么累,然而又为什么将这一切都自己扛?在其他人都还在睡梦中时,四更天便早早起身,强撑身子在刺骨的寒意里只为了练扎着马步,一站就是两个时辰,待到天微微亮她才躲进自己早已经变得冰冷的被子里,做出刚刚睡醒的样子,等着她贴身的侍女来催。
还有更多的别的方面的事情也是如此,只要是这个女子想做到了,便没有不可能。莫要说他夸大其词,以他见识到的她的惊人的毅力,他坚信这一点
。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绝不肯向任何人示弱的坚韧的女子,此刻却是终于愿意对他敞开心扉,想至此,齐茂云揽着骆明诗后背的手不禁用力更收紧了些。
两人便是以这样的姿势,站立了许久。
知道骆明诗忽然推开齐茂云,齐茂云也便这才放下了一只为骆明诗轻抚着背脊的手。也不主动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笑看着骆明诗,宠溺之意明显。
骆明诗又不禁红了脸,为了他这一笑,也是为了自己刚刚的一番举动。
现下却是又瞧着齐茂云除了看着她笑了笑之外,什么也未说,也什么都不问,这才让她心中安定了不少,才不至于让她觉得太过尴尬。
待一室的旖旎散去,骆明诗又变作了那般冷着脸的模样,齐茂云看了仍是笑,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
只听着骆明诗出声问道:“你与那齐茂山究竟是如何关系?”
这一点很重要,若是他和齐茂山真是惺惺相
惜的好兄弟,那让一直将齐茂山当做死地敌的她又如何自处?
齐茂云先是一愣,略微思索了一番,再开口却是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二弟,初次之外,再无别的关系。”
骆明诗这才也惊觉自己的问题有多愚蠢,然而又叫她如何直接去问他们兄弟二人感情好不好,有多好这样的话?
一时气恼又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