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谎了。”骆明诗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有些心虚的,毕竟人家刚说的也是实话。
然即便是骆明诗这么说,齐茂云仍是未见得一丁点的情绪的变化,反倒是坦然的看着骆明诗道,“是的,即便是撒谎,我也要得到你,我说了,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里,即便是你再抗拒我,再讨厌我,我也不准。”
骆明诗眼见着又如同濒临着暴走的齐茂云,骆明诗的反应也很是淡然。
只是抬头打量了眼这是齐茂云的马车,这是齐茂云的可以搭乘着再公众行走的马车。
只见她回身招来望春,毫不客气的招呼道,“望春,上车。”
望春早就在一旁静静观望了许久,见着两人吵架,也不敢上前,此刻她又哪里敢当这般不识趣的任插在那二人中间,当即不停的摆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我还是想在外边走走,呼吸一下冬日里的空气。”
“是吗?”骆明诗不在意的说着,瞧着望春
那万般不愿的模样,也不勉强,顺手搭着一旁站着的齐茂云的肩膀,一踮脚整个人就上了车。
一点也不知道和马车的主人打声招呼或是客气客气。
齐茂云一人在原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回身看向望春道,“让杨平陪着你走。”
一旁的杨平听了吩咐赶紧应是,齐茂云也不再多言便上了马车。
一进得马车内原本还故意放大的脚步声此刻却是心虚的缓了缓,这才又换做了蹑手蹑脚的入内,寻了骆明诗的对面坐下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女子,齐茂云不论是心中还是他的一切所作所为上,那一切能被称之为信仰的行为都齐齐指向骆明诗。他已经认定,骆明诗便就是他必须要去守护的人,哪怕她抗拒,哪怕穷尽了他一生,他也甘之如饴。
骆明诗紧紧闭着眼,不去看对面的那人。
不论是齐茂云的愤怒还是他的说的那些话,对于骆明诗来说,都需要时间细细捋清楚,不然此刻她也不知该用何用面目来面对他好。
设身处地的去想,齐茂云一贯都是替她着想的性子,之前她因此而动容,前天他将她拦住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