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诗却是摇了摇头,道,“让他睡会吧,昨夜他也操劳了些。”
说罢又是看了看望春,道,“原来老白还是个酒罐子,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自己未来的夫君出了年纪大,爱计较,又小气,各种毛病堆作了一堆之外还嗜酒了。”
经得骆明诗这么一调侃,望春又是红了脸,然而却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莫要再把白先生说
的一无是处了,起码白先生对小姐您可是有情有义的。”
骆明诗一听便觉得两人有戏,不然望春也不会为白空一说话了,骆明诗这下心情更是好了起来,也顺着望春的话说道,“可不是,老白不止对我有情有义,对你更是有情有义的。”
见着望春脸上又是娇羞又是疑惑,骆明诗又是坏笑的说道,“难道你忘了?老白不就是在听说了你名声可能有染之后便是急哄哄的要对你负责吗?”
说罢又是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个老白,明明是自己癞蛤蟆相处天鹅肉,早就觊觎了望春你好久,现在终于逮着了机会还说的那般大义凛然。”
“小姐!”望春又是一声娇嗔,自从有了白空一和她之间的事情之后,小姐就越发的收不住了,几乎每天都要调侃她一番,每天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最拿小姐没办法,可偏偏小姐就是这般恶趣味。
骆明诗这才满意了些,不再继续都弄着望春,而是说道,“好了,快带你未来的夫君回房间吧,再晚了一会儿叫冻着了。”
望春又是羞恼又是要顾及白空一的身体,左右权衡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将白空一扶起,往白空一房间里走去了。反正骆明诗这么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听多了也就释然了。
待到了下午,终于传来了消息,在青楼事发的三天后,一直重兵把守着的青楼里被押解着一个女子出来。
据在场的目击者说,那女子瞧着几乎是被身边的两人拖出来的,两只腿就像是被断掉了一般。
据在场的目击者说,那女子身上衣裳凌乱,虽然立即往她身上丢了一块大布盖着,但是还是看得出她底下的衣裳不整,手腕脚腕上也都能看到被捆绑的痕迹。
据在场的目击者说,那女子精神已经恍惚,偶然间吐露出一声话语,声音如同魔鬼一般凄厉,叫人听着都觉得渗人。
据在场的目击者说,那女子是通敌卖国的罪人,把守的这三天里,她已经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且也在她掌管的青楼内搜出了她通敌卖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