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茂云缓缓笑了笑,“过奖。”
见完全说不赢一个索性在她面前不要脸了的人,骆明诗也放弃了抵抗,懒得与他缠斗。
齐茂云见了也不觉得无趣,反倒是又凑了上去,说道,“你不是奇怪吗,还有什么疑问,我通通告诉你。”
骆明诗听了不知为何心中立即闪现出一句话。
你是云寒吗?
“快问啊,再不问,我便剥夺你这个机会了。”齐茂云说着毫无威慑力的话威胁着骆明诗。
骆明诗这才终于开口问道,“满采莲的通敌卖国的罪名是真有其事还是你为了给她治罪编的幌子?”
再次听到从骆明诗的嘴里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齐茂云眼神微微闪烁,若是他没记错,骆明诗根
本就不会有知晓那老鸨名字的机会,即便之前有一段时间他不在,可是他的暗卫却是在的,且听着骆明诗一口一个满采莲说的顺口,显得与那人已是相识很久的模样,这么想都觉得可疑。
昨天夜里,他陪伴在她的身侧,听到的梦话不止一点半点。
足够脑子灵光的他勾勒出她的另一种生活状态,那是一种没有他的存在,也不被任何人知晓的她的秘密般存在的曾经生活过得状态。
说出来简直骇人听闻,骆明诗竟然还遭遇过这么悲惨的过去。不过有了这么一回事,那么对着骆明诗时而表露出来的小心,畏惧,恐惧,偏执,以及那誓要报仇血恨的决心便很好理解了。然而却又有一个新的难题讲齐茂云琢磨不透,那鞭尸,她的那种悲惨凄凉的生活状态在何处体会得来?
根据他所查到的骆明诗的一切事情中,也并没有哪里写到骆明诗曾经流落街头,以及她梦中提到的被赶出骆家也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难题,恐怕也是藏在骆明诗心中最深的秘密。
想至此,齐茂云也没有一点要表露出来的意思,状似无常听着骆明诗的话,而后勾唇一笑,看着
骆明诗直直看着他的面容,齐茂云愉悦的说道:“南卿莫不是怕我为了你丧失了理智,胡乱制造杀孽叫人拿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