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诗还有些沙哑的声音道,“这是在哪?”
齐茂闻言,心也跟着化成了一潭水,却仍不忘回答骆明诗的问题,道,“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已经带你回家了。”
骆明诗又是眨了眨眼,须臾,才似是反应过来了一般,终于开口道,“嗯,我要沐浴。”
齐茂云又是唤了人来叫人伺候着骆明诗沐浴,后又是听说骆明诗在浴桶里又是睡了一觉,早已是乐不可支。
见骆明诗还有些迷糊的从屏风后边出来,走路都走不稳的模样,知她是困极了,当即也不罗嗦,上前就是一把抱过往寝居的房间里走去。
骆明诗也难得没有抗拒,又或是真的困极了懒得抗拒,就势还往齐茂云的肩膀是哪个一靠,又是睡得香甜。
待终于将骆明诗抱到床上,瞧她睡得安稳,齐茂云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拾掇起自己来。
待他也收拾的神清气爽之后,来到骆明诗的身边躺下,忽而心中涌起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就这样罢,一辈子就这样罢。
才这么想着,竟是也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待两人皆是睡醒过来,已是傍晚时分。
骆明诗摸了摸还在咕咕叫唤的肚子,显然是被饿醒的,然而坐起身来看着身旁的齐茂云,骆明诗忽而难得发起呆来。
之前的画面她想不真切,知道齐茂云前前后
后的服侍她很是辛苦,却也不知晓那究竟是她做梦还是都是真的。
然而只是这般瞧着齐茂云,骆明诗忽而有一种渐渐习惯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她最为警惕的了。因为这种感觉一旦有,便意味将来有一天若是发生变故,她会痛苦,会不甘,会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