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瞧着再也无事了,这才终于打道回府。
早就候着骆明诗回府的齐茂云,见了她身后的那一箩筐毫笔砚台,也一下惊得呆住。
在灵韵的刻意渲染之下,骆明诗满京城的挑拣了一上午,才悉心为齐茂云挑了这么些用具的贴心好妻子的形象深深的烙在了齐茂云的心上。
齐茂云跟着正往室内走的骆明诗的身后,心情大好。
骆明诗才走进室内,便便直奔着住上摆放着的茶水而去。
齐茂云许是瞧出了骆明诗的意图,当即冲了两步,抢在骆明诗之前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茶,这才递到了骆明诗的面前。
骆明诗狐疑的多看了齐茂云两眼,却也仍带着些疑虑的接了,正解着渴忽而听到齐茂云欣喜的声音再一旁说道,“诗儿,你对我真好,还亲自为我挑选笔砚。我定好好使用的。”
骆明诗闻言,面上的神情更加疑惑了,“笔砚?那不是灵韵为你挑的吗?”
一句话便将齐茂云也打发了。
这才快步往内室的床榻上走去。
齐茂云虽是被骆明诗再三打击的心在滴血,却也依旧关心着骆明诗的日常起居。见状有些不放心的跟上前道,“你这是准备做什么?你要午休吗?可是还未用过午膳。”
然而骆明诗却是不理会齐茂云独自再一边说的话,自顾自的脱下外衣翻身上床。
齐茂云忽然禁了声,眼睁睁的瞧着骆明诗在
他面前宽衣,眼睛一眨也不眨。
直到骆明诗将整个外衣褪下,翻身往床上爬去,齐茂云这才又像是恢复了说话的能力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累着了?”
齐茂云见骆明诗一语不发,眉宇间却很是疲惫的颜色,越发忧心忡忡,然而却是惊奇的发现,骆明诗便喃喃的答着话,“我就是好困。”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