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待凑近了看,发现有些许白点,特别是嘴角周围一圈,一大块白皙额肌肤清晰可见。
齐茂云不禁有些懊恼,那药汁里,怕是有连翘那味药材,将他在自己脸上做的文章洗了去。
此时室内只剩下他与骆明诗二人,而这人却还是昏睡着的,齐茂云毫无顾忌的开始清洗起来。
又是用索性直接用毛巾沾上那碗中剩下的药渣,再脸上一一擦拭了一遍,任何地方也都不放过,这才忽而感觉面上一震清爽之感。
只是那一脸的药味,也很是不好闻。
快速再用清水洗了一遍,这才觉得好多了。
平日里,为了使他身子虚弱,性命不久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齐茂云这才故意用药在脸上糊抹一通,呈现处姜黄色,叫人一见便知晓他身染重病。
此刻将那一脸的姜黄色洗去,这才将本就白皙清透的肌肤都展露出来。
索性这方中本无外人,齐茂云也不急着再次上药遮掩。
待又将骆明诗周身清洗了一遍之后,齐茂云这才得了空闲,坐在骆明诗身侧。
方才喂了药,此刻见了骆明诗的呼吸也较为之前平缓了许多,想来那药还是有用的,只是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叫齐茂云不禁有些心焦。
“冷,好冷,让我起来吧,别--别--”
又是一阵呓语,齐茂云闻言再次心头一禁,赶紧凑近去听。
又是一阵轻不可闻的呓语,齐茂云只是静静的趴在骆明诗的身侧,耳朵正对着骆明诗不断呓语的唇瓣,仔细的倾听着,只是面上的深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濒临愤怒的边缘。
终是害怕自己伤了骆明诗,齐茂云缓缓起身,稍稍远离了骆明诗一些,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桌子还完好无损,只是桌上放着的茶壶杯碗皆碎成了几瓣。
然而齐茂云却无心在意这些,面上一阵愤恨的神情,“鞭打,撒盐,浸冰川水,烙印,”每说一个字似都是带着全身的神经一起颤抖,牙齿也要的紧紧的,“究竟是谁敢如此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