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日王爷身子感觉如何?” 温太医这些日子每次来虽都是为了骆明诗诊脉,却是一直打着为齐茂云诊治的幌子,未受到齐茂云的授意,便也不敢随意揭穿,此刻还是找着二人约定好的那般问脉。
齐茂云也答得利索,“瞧着是无事了,只是还劳烦温太医再看看脉象,才好叫我心安。”
齐茂云话音刚落,魏惠容眼底再次闪过不屑,暗嗤了一声,怕死的东西。
赫连鸿雪却是知晓骆明诗的事情,听得这人这般你来我往的打着暗语,一时也猜到实则
是在指骆明诗。既然骆明诗此时无事,那他岂不是也更加好开口了?
想了想,随机试探的开口问道,“怎么不见齐王妃,不知王妃近来可好?”
齐茂云闻言并不答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赫连鸿雪被看得心头一惊,干笑了两声也不敢再装傻只又说道,“方才与二夫人闲聊便听得二夫人提到王妃有恙,一时不免挂念,这才询问一二。”
齐茂云仍是那般淡淡的笑着。
每当齐茂云咳嗽的时候,便会让人觉得他真是弱不禁风,无端心起轻视之意。而每当他一语不发只稳坐一边淡笑着看着你的时候,你便就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跳梁的小丑,早已经被他看穿了一切。
而此刻的赫连鸿雪就有这种感觉,迎着齐茂云淡笑着的视线,只觉得心中很是慌乱,果
然如昨日太傅说得那般,齐茂云这人深不可测,不好掌控。
索性齐茂云也没想做得太绝,仅是嘲讽的淡笑了一声,随即也顺着赫连鸿雪的话道,“哪里只是有恙,而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昏睡了整整五天五夜,二夫人只说有恙未免太过含糊其辞。”
一句话如同尖刺的利刃一般直扎魏惠容心头,这就是她这些天以来一直在躲避的事实,一切都是因骆明诗那个贱人而起,她的儿子现下还下落不明也皆是因为骆明诗还未醒来,听得齐茂云的话她更是经不住齐茂云挑拨立即暴怒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的王妃快要一口气没了,那我的儿子现下还下落不明呢,你今天可是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赫连鸿雪听罢当即一拍桌子一跺脚,趁机也顺着魏惠容的话说道,“齐二公子好端端的怎的会不见,二夫人说叫齐王你交出来,可是因
为齐王你将那齐二公子关押起来了?那齐公子怎么说,也跟皇家有些血缘,也算是皇家子嗣了,齐王这样残害皇嗣可担当的起这等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