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茂云这边呐呐的不知如何反应,那厢骆明诗又往口中送了一口酒,随即百般聊赖的闭了眼。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齐茂云,她竟是只当他不存在一般,之前如何,现在也如何。
黑夜中,不止是谁叹了一口气。
终是齐茂云先开了口,“夜里凉,且蚊虫也多,还是…”
齐茂云未想说完的话被骆明诗的话截过,“要来点酒吗?”
齐茂云又是一愣,正想拒绝,忽而又见到骆明诗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闭着的。
那模样既慵懒的让他心醉,又让他恨得牙痒痒。仿佛那话也仅是她随口一问,并未花了她多少真心。
齐茂云想要发怒,又不禁有些悲凉。
她会这样对他,也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有意为之,又怪得了谁?
骆明诗轻轻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一般,然而也只有她知晓,她正期待着齐茂云的反应。
站了半晌,也痴痴的看着骆明诗半晌,虽然他知晓理智的他该是离开的,然而他最终仍是抗拒不
了的留了下来。
他轻轻的走近,并未激起船身半点晃动。
待离她约有一尺的距离停下了脚步,接着盘腿而坐。
借着黑夜,这样的距离并不能让骆明诗看清他的脸色,想至此他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骆明诗手中拿着的是酒杯,而酒壶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面前,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