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说话的期间,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一个踌躇了许久之后,终是离开了的人影。
连骆弘毅都不能肖想只得远远伫立的人,他又如何能白日做梦?
陆离暗自取笑了自己一番,默默在心里将那个还来不及生长出来的念头掐断,便毫不留念的迈开步子往来时的路去了。
骆弘毅领着骆明诗往别院中,唯一的一处有水的池塘边去了。
因着是别院,也没有京城大户大院的那些奢华的极尽精致的装扮,这一处池水也不过边角有零星的几枝荷花罢了,但是池水中央有几条鲤鱼在游走,也多了几分生气。
见骆明诗也朝着那几条锦鲤瞧,骆弘毅也不由得露出一摸欣慰的笑意,“本觉得这样空荡荡的觉得实在可惜,这才买了几条锦鲤养养,看他们游得自在,我也觉得高兴。”
骆明诗见池水中的两条锦鲤相互交缠,水中嬉戏,也觉得有趣,想笑却又不知为何笑不出来,只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你倒是会布置,这倒成了你家了。”
骆弘毅闻言,也是知道骆明诗只是单纯的打趣他,并没有别的意思,随即也不在意,只复又说起其他。
“小姐可还记得上次那个小女子,便是带领着众人占着楼盘不肯走的名叫小翠的女子。”
骆明诗不防备骆弘毅突然说起她,也有些疑惑,“怎的突然说起她?”
骆弘毅皱了皱眉,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那名女子那次虽然走了之后,却是又找了过来,说是希望能继续留在那栋房子里,不管我们到时候用那房子来做什么生意,她都愿意留下来干活。”
骆明诗闻言,心思微动,那名叫做秋叶翠的女子,瞧着也有几分胆色,不似平常的乞讨为生的孤寡女子,且对那座楼房那么执着,说不得其中还有什
么渊源的。
“那位姑娘前前后后也来求过许多次,因着之前有她带头与我们作对的缘故,我也不知该不该留,小姐,您看呢?”
骆明诗见骆弘毅忽然问她,也不知怎的就起了几分坏心思,道,“不论我们做什么活计她都要留在那栋楼里,倘若我们是要开妓院呢。”
骆明诗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淡淡的,只是语气里带着些嗤笑的意味,但也似就像随口那么一说,然而骆弘毅闻言却是忽的红透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