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旁的婆子和太监却是谦卑的低下了身子,只将头埋得更低,似是不敢多听的模样。
赫连静宜见着皇后只知道哭哭啼啼,却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眼神一转落到那一旁将头故意埋得极低的二人道,“你们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主子怎么神神叨叨的,这哪里还有个皇后的体统?”
那二人听到赫连静宜亲自点他们回话,也不
敢推脱,只恭恭敬敬的一叩首,这才解释说道,“我们主子,自从两年前大皇子消失之后,就一直精神不好,也经常夜不能眠,时间一长,竟然还患上了头疼的病症,便也愈发不清醒起来。”
听得这话,赫连静宜神色却是忧虑的皱了皱眉。
而骆明诗却是去看皇后的脸色。
听得身边的人说她不清醒,有些失常竟然也毫不避讳的当着皇后的面说,而那皇后竟然也毫无所觉一般不反驳,居然默默受了。
骆明诗眼神微微眯起,精光一般的眼神在皇后面庞上扫射,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瞧着那双眼清明,故意沉下去的作出呆滞的表情的脸庞也遮盖不住那双眼透露出来的精光。
拥有这样一双清亮的双眼的人,又怎会神志不清?
赫连静宜听了那下人的话见皇后丝毫没有反驳,便也信了大半,也没有细看那张呆滞的脸,只长叹一声,“真是作孽啊。”
对于赫连静宜来说,濮阳帝是她看着长大的,这皇后选的时候,她也是点了头了,因而对于这个皇后,赫连静宜还是有一定的情分在的,却不想是看
走了眼,竟是个这么不争气的。
赫连静宜似是真的信了那皇后已经痴傻,问话也不再问皇后,反倒问皇后身边的两个下人,“你们主子变成如今这般,可是受了欺负?本宫瞧着这宫里也就你们两人了,其他的人呢?都哪里去了?”
那婆子闻言,又恭恭敬敬正要说话,赫连静宜却是看不过眼了,大手一挥带着袖袍翻飞,在那婆子说话之前截口道,“你先起来说话,你一个皇后贴身的婆子,随便这般跪人成什么样子,还不快起来,你们主子的尊贵就是被你们这些奴才这么轻贱的。”
经得赫连静宜这么一说,那婆子哪里还敢跪着,当即一个激灵的站起身来,那太监还不敢动,赫连静宜又补了句道,“你也起来。”
待二人恭恭敬敬的站好,见着三人竟是排在她面前站好,那二人恭恭敬敬的模样就算了,皇后也恭恭敬敬的站在她的面前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