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边的争吵,骆明诗不禁有些无奈的摇头。在江南的这段时间,她已经习以为常。
这两个个性要强互不相让的人只要一遇见,总是会说不到三句话便会争吵起来。
不过,她的父亲大部分都是败局。
论嘴皮子照例说在朝为官的骆安时,应该是骆安时能说会道一些,且还饱读过四书五经各种道德经,想要说什么,张口也就来的。可就总是打败仗,
后来骆明诗也曾认真的听着他们两人的争执,发现只要骆星辰一说骆安时当年放弃了骆家家主的身份,丢了一堆烂摊子给他,骆安时便会闭口不言。
“你要是真能耐,当初就不该让我代替家主之位,把烂摊子丢给我!”
果不其然,在骆星辰说道这里,骆安时便再次紧抿着嘴唇,一张脸本就严肃,此时倒是难堪的至极。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他不适合做生意。眼看着那生意要垮在了自己的手里,只好找寻机会进京说是要进朝为官。
只是他没有想到,不过是多年的一时胆怯,却成了后半生的悔恨,尤其是这还有一个人总是揭开他的伤疤。
“好了。”
这时,骆伯也已连忙上前拦住他们:“两个加起来都过百的人了,还总是这般的幼稚。我看你们两个,还不如家主来的懂事。”
骆伯虽然是为管家,可是却是骆星辰的亲哥哥,更是骆安时的堂哥。所以说起话来,还是颇有些份量的。
骆星辰本还有些得意,听到了骆伯的话以后,也就哼哼的坐在了一旁。
“这段时间骆家在京城的产业,不断被萧家打击。而江南的萧家,也是被我们骆家抨击。从宏观上来说,我们两家谁也没站到便宜。”
骆明诗的话让骆星辰不禁低下了头,这件事情倒是让他觉得有心无力的地方。
“家主放心,我定当会在最短的时间,将那萧家摔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