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估计这两天我们都要待在这皇宫之中,不要随意妄动。”
骆明诗出于关切段离之心,同时也是想着按兵不动,先观察六皇子与八皇子之间的夺嫡行动,随后再趁乱之际将齐妙阳找出。
届时,等到他二人谁坐上了太子之位,便谈条件。如若新任储君答应将这贩卖的幕后黑手交出来,那么她就回国央请濮阳帝熄了打流安国的心。
“是!”
黑夜即便再怎么漫长,可总也会有过去的时候。东方的天际已经生气了橘红色的红霞,照在琉璃砖瓦之上,发出了金色的光芒。远远望去,让人不免怀疑这流安国是不是把家中的黄金全都拿出来,当了砖瓦。
骆明诗在欣赏朝阳升起画面之时,就听到身后有一道凌冽的声音:“白先生真是好雅兴,这朝阳徐徐升起,照耀在皇城中,是不是有种至若深山看天下的感觉?”
骆明诗起身向那六皇子行礼,面上方才那露出欣赏的表情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向淡定从容的画面,一点也不慌张。
“话虽如此不错,可是深山里的太阳以及皇宫内院的太阳,却还是有所不同的。”
六皇子没想到骆明诗竟然会反驳他的话,一
时间心里也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生气:“白先生有何见解?”
骆明诗却是微笑:“就好比同一种花,一朵长在皇宫内院,一朵长在悬崖峭壁。长在皇宫内院的花,虽开的茂盛,却永远只是一枝独秀,想要开出并蒂莲却又不被花匠允许。时间已久花就失去了包容万物的心,失了灵气。太阳也是如此。”
六皇子上下打量着骆明诗,听她头头是道说了那么多,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她是在说自己没有包容心?
“白先生果然见多识广,连这种玄机都懂得。本皇子真是倾佩白先生的见解,如若不是念在父皇身体不适,本皇子怕是要多和你聊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