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宥不置可否,转身便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说:
手机内屏摔坏了,换屏大概需要七八百,好难过好难过,本穷人真的超难过。然后写文的时候又好心酸,我为啥这么糊啊!要是我稍微红一点也好啊,收入不说大富大贵养活我自己和两只猫就满足了啊,我真的好难过啊。
第72章 饮鸩
祁闻宥只穿了一条深蓝色三角泳裤,一米八八的身高英挺修长,肩宽腰窄,腹肌块垒分明,小腹前面的三角区域鼓|鼓|囊|囊一团,背部线条流畅明朗,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在浴室门前弯下腰脱下三角泳裤的动作,都有让人止不住脸红心跳的荷尔蒙四溢出来。
姜庭鸾忽然觉得,哪怕现在只能像现在这样,无限地贴近他的身体,也算是一种慰藉。
就算是饮鸩止渴,他亦是心甘情愿。
祁闻宥洗了澡,便披着浴袍去了衣帽间,已经有一套搭配好的衣物挂在衣帽间的等身穿衣镜旁边,浅灰色西装,同色羊绒马甲,米白色衬衫,淡蓝色条纹领带,是十分合他心意的搭配。
祁闻宥的手抚摸过西装光滑的布料,一时却也陷入了迷惑之中。
他不是看不出姜庭鸾这段时间竭尽心力地对他好,处处做小伏低,忍让包容,可是很奇怪的是,他却再也无法对姜庭鸾这些付出拥有什么感触。
祁闻宥觉得他和姜庭鸾之间,就像隔了一块毛玻璃,对于姜庭鸾的感情,他只剩下了淡漠和厌倦。
人类对于痛苦的记忆,之所以会这样铭心刻骨,完全是因为这是在漫长的演化中存续下来的基因一般的本能。就如同幼儿看到跳跃的火焰,心中好奇,会伸手去触摸,然而被火焰灼烧的痛苦会令他失声痛哭。在这次痛哭之后,再看到跳跃的火焰,他不会在好奇,而只会心生警戒,绝不会再次去触碰。
祁闻宥也是如此。
有时候在深夜噩梦中醒来,看到身边熟睡的姜庭鸾,他总会有种深刻的不真实感。
梦境中窒息一样的痛苦仿佛还缠绕在他的身体里,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在非洲死里逃生地回国之后,在姜庭鸾的家中,面对那两张黑白遗像——
梦里的姜庭鸾连笑意悲凉,在桌前对着那两个刚刚逝去的亲人面前,告诉他二十多年前所发生的往事,那一段孽缘纠缠半生,竟然葬送掉两条人命。梦里的姜庭鸾面容扭曲,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和他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要报复他们一家人,梦里的姜庭鸾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仇恨的火焰,愤怒无比地要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