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宥想,再也不会有像姜庭鸾这样人,在自己的生命里刻下这样深刻的印记了。
他们注定无法分离。
姜庭鸾这一天刚刚醒来,就总觉得自己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
早晨做早饭的时候,隔壁王乡长家养的狗一直在狂叫,姜庭鸾听得心烦,一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收拾碎瓷片的时候,又划破了手指。
林非花给他找了半天创可贴,还嘲笑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姜庭鸾没有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这种不安的情绪一直蔓延到他去上课的时候。下课的时候他在教室里批改作业,没有回办公室,听到班上几个大孩子说,家里养的牦牛最近生了疯病,牦牛群里的公牛都特别狂躁,不知道是怎么了。
姜庭鸾不知怎的,猛地心头一跳,对那个学生道:“你说你家的牦牛怎么了?”
那个七八岁的男孩子回答道:“不知道啊,它们不吃草,也不喝水,就在那里互相顶角,好几只成年的公牛都受伤了。阿爸说,再这样下去,就把疯得最厉害的几只杀了,免得其他的牛再受伤。”
姜庭鸾皱了皱眉,刚想多问几句,上课铃声响了,学生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姜庭鸾也只好收拾心绪,继续上课。
下午,姜庭鸾难得没有课,便打算好好睡一觉。他想自己可能是没有睡好,才会这样疑神疑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