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山倒海袭来是痛楚像是一双布满荆棘的手,将他的一颗狠狠撕裂开,又如同无数根尖利锋锐的针,一齐扎向他心尖上的最嫩的软肉上。
那样的痛,那样的苦,可是姜庭鸾眼睛却干涩无比,他连哭,都已经哭不出来了。
越溪看着他这副模样,更是心疼:“庭鸾,你别这样吓我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姜庭鸾喉头像是哽着千斤重的巨铁一样,他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没事,”他拍了拍越溪的手,以示安慰,“我想去看一看他。”
越溪面露难色:“祁家担心祁闻宥他出什么纰漏,所以谢绝探病,我们只怕是进不去的。”
姜庭鸾想了想,对越溪道:“你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越溪依言从包里拿出手机给了姜庭鸾,姜庭鸾则拨下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是欧阳助理吗?我是姜庭鸾。”
打完这个电话,姜庭鸾便对越溪道:“走吧。”
越溪虽然疑惑姜庭鸾给谁打了电话,但也没多问,而是给姜庭鸾拿了一件外套递给他:“穿上,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