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勺豁地站了起来,睁大了眼。
如意指热得烫手,亮光明确地指出,这头发的主人,就在枉死城。
弦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和罗织一起,把烺樽从地窖中搬了出来。
“你这阵子去哪里了,陛下是不是在偷偷策划什么,不告诉我们?”罗织怕刮花自己指甲上的蔻丹,半点力气都不愿意出,就靠在旁边说风凉话。
“你不如问我陛下去哪里了。”弦歌将烺樽挪到了原本放传信炉鼎的位置,假装它只是个高大些的普通炉鼎。
罗织不屑地笑了一声:“你会告诉我么?”
弦歌擦了擦额上的汗,坐了下来:“听说你去了天门山。”
罗织想到这事就不愿说话,“哼”了一声。
“你知道小殿下的事了。”弦歌看向她,“讹兽族中如何?”
罗织:“他们族里怎样关我屁事?”
弦歌道:“若是太糟糕,小殿下回去之后会难过的。”
罗织看了他两眼。
然后站直了身体。
“别给老娘兜圈子。说人话。”
“小殿下安然无恙。我们已经见过了。”
罗织捏了捏拳头。
弦歌连忙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一直在龙肩。”
罗织:“你居然还找我的茬?”
弦歌往后退:“打住,打住,大将军,撒气不是这样撒的。”眼见罗织的指甲就要掐到自己身上,他连忙甩锅,“陛下,你该怪陛下,他严令我保密的。”
罗织:“那你现在为何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