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你觉得自己很可怜么?”
婴勺:“那不应该啊,你今天很不正常……白檀也很不正常。算了,你这阵子都不太正常。”
长渊:“他叫白檀?”
婴勺蹭在枕头上,点点头。
长渊道:“什么时候认识的?”
婴勺:“不久之前……在青镜里的时候。”
长渊点点头。
婴勺:“你没有别的要问的?”
长渊:“比如?”
婴勺:“比如我为什么要掩护他逃走,为什么他真对我下杀手,为什么他来找我非得掩人耳目,不直接递帖子。”
长渊:“我知道。”
婴勺:“什么?”
长渊:“最后一个问题,我知道。”
婴勺愣了一下,然后撑着身体坐起来:“你认得他?”
“不认得。”长渊接过侍女手中的汤药,递到婴勺跟前,“喝了。”
婴勺看着药,闻着那一个劲钻进鼻腔里的味道,没动。
长渊看着她:“怎么,还要人哄?”
婴勺接过碗,面不改色地把整碗药都喝了下去,然后打了个哆嗦。
长渊将茶水递给她。
婴勺喝了两口,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这药喝三日,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