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这么说了之后, 回来的时候, 就把关于婴勺的一切都忘记了。
弦歌咬着牙看着长渊:“血海不能去,太危险了。”
长渊笑了一下:“弦歌, 你的年纪可以当我的儿子, 可你怎么操心得像个老妈子。”
“陛下,朽翁不是个善茬,他已经坑了我们太多次。他这次去血海,说不定就是引您过去。”弦歌急切地道, “刑旸还没有影,我们不如趁这些时间找到您的心脏——”
“不找了。”长渊打断他。
弦歌愣了一下:“什么?”
“心脏,不找了。”长渊示意他没听错,揣着书朝着院外走去, “在找到心脏之前,我有两个人要杀。”
“我觉得她有点不对劲。”趴在窗外的男子低声道。
“我也觉得她有点不对劲。”趴在窗外的女子低声道。
“我的驴一开始是不是也这样?”男子皱着眉疑惑道。
“它那个脑子,你觉得它能找到酒吗?”女子道。
“唔,说得有理,那或许跑圈比较适合它。”男子思忖着点点头。
“我觉得你们俩有点不对劲。”
“啪”“啪”两下,竹简在弈樵和青樱天灵盖上敲过去,二人转头看向曦和。
“看什么看,让她自己待着。”曦和瞥了一眼屋内,把窗户关好。
“可是主子,小殿下已经喝了有一二三四——”青樱掰着指头算,“——七坛了。这可是用七眼泉酿的桃花酒,她不会喝死吗?”
“喝死了正好免遭天谴。”曦和看向弈樵道,“她这会儿觉得烧是正常的,先前你的驴也是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