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宁:“去凡界找江疑凑一桌麻将啊。”
上官怜脑门青筋蹦了蹦,扯了一下冥河水,把她拉走了。
沉玉笑了一下:“这水真是难得一见。连岩浆都无法靠近渡官。”
上官怜对他没有兴趣:“你过来我就把你送走。”
沉玉:“送去哪儿?”
上官怜:“冥河水,你说送去哪儿?”
沉玉心想:这位渡官的脾气似乎比婴勺更不好。
他跟上来:“好的,所以我用上结界了。”
上官怜:“……”
沉玉:“你说什么?”
诸宁:“通常来说,她露出这种平静表情的时候,心里说得是,日你祖宗。”
沉玉微笑:“多谢解释。”
最前面,婴勺很小声地对长渊说:“你和他打过了没有?打得过吗?”
长渊睨了她一眼:“你说呢?”
婴勺:“我不知道啊,反正我打不过。”
长渊沉默了片刻:“不确定。”
婴勺:“啧。”
一个语气词道尽感慨和鄙夷。
长渊深呼吸了一次。
婴勺拿出自己的如意指,那光指着的方向和长渊手中雪槠树叶指出的甚是雷同。
长渊:“别跟我说这东西是他给你的。”
婴勺:“怎么了,你要让我扔掉吗?就是那种,你只能留着我的东西,别的男人给的统统不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