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勺:“你好无耻。”
长渊:“彼此彼此。宏珠借我一用。”
婴勺掏出宏珠,狐疑道:“你要干什么?”
长渊消失了。
淅淅沥沥的血雨中,长渊的结界里只剩下了婴勺一个人。
婴勺摇晃了一下宏珠。
长渊的声音从宏珠了传出来:“别摇了。晕。”
婴勺:“你是躲进去睡觉吗?”
长渊:“你别说话了,吵。”
婴勺:“我抽你啊!”
长渊没理她,估计真困了。
婴勺一手拿着雪槠树叶,另一手拿着宏珠:“往这边走?到了再叫你?你就这样睡了我觉得有点奇怪,对了你把我酒放好,不准再喝了……里头好像没有被子,你去那箱子里掏一掏,有好多地图,叠一叠往身上盖也是可以的——”
婴勺被抓进了宏珠。
“你干嘛!”
俩人再次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婴勺嚷嚷着。
长渊曲着腿,靠在那一堆杂物上,眼睛都睁不太开,显然已经困极:“地图太委屈我了……过来,给我当被子盖盖。”
婴勺冷静地哼了一声,把瓦罐往箱子里一塞,用地图捂住,然后靠过去,靠在长渊的胸膛上。
长渊的呼吸轻轻地落在她的发顶,她举着发光的雪槠树叶,拍了拍宏珠,轻声说:“走了走了。”
外面,跟在宏珠后的诸宁死死地拦住上官怜:“修身养性平心静气!别别别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