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勺噎了一下:“你今天怎么如此老实?”
长渊:“省事。”
婴勺:“……”
长渊:“不然你还有十句话要讲。”
婴勺:“……………………”
二人挤在宏珠里,腿都伸不直, 坐姿十分委屈,婴勺抬抬手就能掐他脖子。
为免她继续发作,长渊及时扭转话锋道:“刚才那是什么人?”
“鸟人。”
“……”
婴勺挥了一下手,像要挥走苍蝇似的:“沉玉的老下属, 我的老对头。”
她说完发现长渊正着看自己,眼神里含着些她一时间看不太懂的东西。
婴勺:“怎么了?”
长渊翘了一下嘴角:“架打得不错。”
婴勺一边扬起眉一边向后缩脑袋,几乎挤出了双下巴,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
长渊拍了拍她的头顶,重复了一遍:“不错。”
婴勺眼珠子转了转。
“别想了。”长渊见她不知天马行空到哪里去了,搁在她脑袋上的手再拍了一下,“他来干什么?”
“喏。”婴勺扬了扬下巴,宏珠外,先前玉无更留下的如意指化作的光路还留在空中,正在徐徐飘散。
长渊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