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杀了。”长渊漫不经心地道。
“别骗老子了,老子骗人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婴勺木然地揣着双臂,不吃他这一套,“说,他人呢?”
长渊也抱起双臂:“我看你和他并不怎么相熟,你在意他做什么?”
婴勺理所当然地道:“他人好啊。”
长渊摸了一下她的脖子。
婴勺张嘴就要咬他的手。
长渊:“你这忘性可大,他要你命的事才没过去几日呢。”
婴勺跪起来,让自己占据居高临下的俯视位置,捧着长渊的脸道:“他那个水平,打打渺祝还行,要杀我可太早了。你方才不是也差点要了他的命么?扯平了扯平了。快告诉我,人去哪了?”
她的手手掌软软的,长渊略仰着头,手搁在她的腰上:“跑了。”
“谛听大费周章把我们引过来,目的是把我的身体弄出来——显然他当初把我的身体藏在血海的时候,未曾料到血海这些年变化这么大,我的身体随着地动漂到了罗山坑。”婴勺道,“他不可能放任我们这两个对刑旸怀有杀意的人留在这里。所以你是把他支走了?”
长渊道:“聪明。”
婴勺:“怎么做到的?”
长渊勾起唇角:“留着朽翁,就这点狗咬狗的用处。”
婴勺:“嚯。”
长渊扬了扬眉。
婴勺笑眯眯地道:“你什么时候也会出阴招了。”
长渊的手从她腰后慢慢往上滑:“读书人最会出阴招了,下回给你试试。”
婴勺:“试之前先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