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门办事, 薛寄穿了那件外骨骼,行动灵活。
薇欧琳斯冷冷道:“薛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薛寄低低地回她:“我在尽我的本分。”
“你!”
“我的本分就是——”薛寄拨弄开薇欧琳斯的金色长发,露出一截白皙光洁的颈子,“让您不再受病痛的干扰。”
薛寄在做这些的时候,为了不激起对方的恐惧,动作轻柔,不忘带着安抚的拍了拍薇欧琳斯的后脊。
然而薇欧琳斯丝毫不领情,如果不是因为疼痛脱力,薛寄根本制不住她。
薇欧琳斯嗓音更冷:“你以为我不敢砍了你?”
薛寄已经凑近薇欧琳斯的后颈,闻言轻叹口气。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那小块敏感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薇欧琳斯手指扣进皮制座椅里,无比痛恨此刻的自己。
“陛下,这不是掌控,是治疗。”
耳边响起女人温柔的、带着些安抚的语调。
然后薇欧琳斯就感觉自己的后颈被叼住了。
alha的腺体,本来不是被用于注入的地方,薇欧琳斯却因为这个病,对于另外一个人的信息素不那么抗拒。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丢在地上踩,可她身后的人的动作又是轻柔的、近乎珍视的——薛寄和薇欧琳斯这种沙文主义的alha不同,她十分罕见的在这个时候,依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给予薇欧琳斯充分适应的时间。
要知道,鲜少有能摆脱标记猎物本能的alha,尤其在双方信息素互相吸引的情况下。薛寄能做到这样,已经属实不易。
薇欧琳斯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