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久的了。”薇欧琳斯注视着她,每当她这么看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她眼里满满都是一个人的错觉。
薛寄心一悸。
片刻后,薇欧琳斯眼尾染上点笑意,“你还能赶得上那些逆党的处刑。”
说完,薇欧琳斯住了嘴,似乎是在等着薛寄发问。
比如那些逆党,比如她瞒着薛寄的计划。
“看来确实很久。”
薛寄确实是问了,问的方向却和薇欧琳斯想的不太一样,“您怎么睡在这里?”
房间不算很大,四周的墙壁是白的,赫然是一间改造病房,这里面放满了各种器械,以至于没有放陪护床的空间。
薇欧琳斯堂堂一个国王睡在这,确实是有些委屈了。
薇欧琳斯笑意微僵。
她是不可能告诉薛寄,自己这么睡着已经不止一次。
薛寄出事后,她的信息素依赖症很幸运的没有再犯过,只是又有些精神衰弱,经常在睡梦中梦到薛寄染血的身影,然后惊醒。
唯独在睡到薛寄身边的时候,才能囫囵有个好觉。
出于这个原因,加上一些不愿承认的心理因素,她经常过来。
科学院的人建议在病床里安置一些休息的设施,被薇欧琳斯回绝了。
笑话,那样等薛寄醒来,她不就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