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小羽忽然死了,原身的家人应该会很难接受吧。
她可不想莫名背负一些仇恨。
桑若慢条斯理抿着杯子里剩余的红茶。
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打开。
一个身穿洁白鱼尾裙婚纱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这个房间的灯被故意调的有些昏暗,桑若原本是为的给陆小羽施加心理上的压力,现在她忽然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触。
“我的将军,我的爱人,你怎么过来了?”她勉力扯出一个笑。
薛寄的五官被打光衬得更加深邃立体,攻击性也浓重了些,眼神有些莫测。
她随手把门阖上。
“薇欧,谈事也要挑在这样的小房间吗,我记得四层有个宽敞的会议室,在那里不是更好?”
薛寄扫了一眼壁灯:尤其,灯还这么……暧昧。
桑若主动张开双手,示意薛寄抱过来:“薛卿的建议,我接收到了。薛卿是在吃醋吗?”
薛寄撑在沙发上,略微俯身,这样就像是把陛下整个人禁锢了起来。
这种姿势所带来的掌控力,让薛寄抿紧的双唇松了些许。
但还不够。
桑若见薛寄只是撑在她上方,而没有其它动作,知道薛寄是真的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