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她的音量小到几乎听不到。
这个行为却似乎取悦了薛寄,薇欧琳斯靠着薛寄胸口,能感觉到薛寄随着笑而震动的胸口。
“笑什么!”薇欧琳斯身子直了些,眉尾因为薄怒而挑起。
“我太爱您了。”
薇欧琳斯回敬她:“油嘴滑舌。”
薛寄还是笑:“甜言蜜语,油嘴滑舌,我们太配了,陛下。”
在回去的路上,薇欧琳斯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在熟悉的大臣面前丢了脸面。
好在薛寄似乎是有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一路上只碰到些女官和侍从。
这些人在就在吧,薇欧琳斯把头整个埋在薛寄肩上,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等到回了她们的‘新家’,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后,薇欧琳斯才呼出那口提着的气。她头一次发现,被人一路抱着会这么累。心累。
薛寄示意她侧过些身子:“穿着这么繁琐的婚纱很累吧,我给您解下来?”
陛下是被伺候惯了的,闻言理所当然命令薛寄先给她解下头纱。
缎子似的的金发撒落下来,薇欧琳斯抬手把垂在后背的头发拢起拨开。
薛寄为她拉动后背的拉链。
拉链滑动,沙沙的声音,薇欧琳斯觉得自己被束缚了一天的身体微微松快起来。
这时,山茶花味的信息素试探一般探出一角,触动了薇欧琳斯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