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田过一辈子,而不是仅仅只有这几天。
“真是个混账东西,”蒋老轻骂了一声,他说:“你的庭审下来了,顾息铓为你争取了一下,不过
你的军籍没有保住。”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作为一名军人说不难过是假的,蒋潮生深深吸了口气说:“对不起,我
没有做到一名军人该做的。”
蒋老嗯了一声,他说:“你大哥这两天休假,你和他说几句。”
“好。”蒋潮生难得的乖巧,在切断通话的时候他说:“老爸,照顾好自己。”
他是蒋家最小的孩子,生来就有资本任性,他原本可以按照蒋家给他铺好的路一蹦一跳往前走,但
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你要问他魏田哪里好,他也说不上来,喜欢就是喜欢了,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
只不过到底亏欠了父亲许多,所以蒋潮生在和他大哥通话的时候底气就没这么足。
“大哥……”
“嗯。”他大哥分外冷酷地应了他一声,他说:“你治疗的新方案什么时候开始?”
“大概就这两天吧。”蒋潮生有些心虚的应道,他瞅了眼自家大哥的脸色,好像不打算找他算账的
样子。
“我假期有限,没有办法赶过去,对自己的身体你要多上心。”蒋家大哥显然比蒋老将军还要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