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情况还要维持多久?”聂枞青又问。
程未摇摇头,他说:“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孙钰是第一个出现这种情况的人,而且他身体各方面的
数据和普通人不能相提并论,所以研究院那边即使用药也没有先例可循。”
现在的孙钰就是小白鼠,加上现在蒋潮生醒了,很可能就要变成第二只,目前能够确认的就是普通
剂量的镇静剂对孙钰没用。
聂枞青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了,吃完饭后他便又回了房间,守在了孙钰的身边。
因为聂枞青的到来孙钰得到了缓解,整整一个星期他们几乎都是在泳池里度过的。孙钰极度渴望水
,而且情欲高涨,他锋利的指甲控制不住的在聂枞青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小鬼……”他总是忍不住自己攀附上去,哪怕身体发出承受不起的讯号。
而被撩拨的聂枞青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把他从头啃到脚,泳池旁铺着的毛毯上,水迹一直延伸到不远
处的榻上。
压在他身上的聂枞青摸着他身上的鳞片叹息地说:“孙钰,你真棒……”
就在孙钰两眼一黑觉得自己快要被做死的时候,终于在一天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种永远也
填不满的渴望消失了。
同样累到极点的聂枞青就搂着他躺在他身边,从窗户中漏进来的光线可以看得出,外面早已艳阳光
照。
六月,春去夏来,雨季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