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俺是分隔线=========================

且说彭道承自那天吃了顿噎死人补偿命的散伙饭,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他这情绪不能明说,平时当着人嘻嘻哈哈,是能吃能睡。但凡只剩下了自己,便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了。

阿山劝他:“彭哥,要不要再去找两个新鲜漂亮的送过来?”

彭道承看了一眼远处由着画师涂涂抹抹的良生,这两天他想了个新主意,就是让人脱光了在身上画彩绘。虽然过程瞧起来没意思,结果总是讨人喜欢的。——良生身上时而披着一副牡丹,或者百鸟朝凤,高高的站在那里,面目都被忽略了,人就也跟着剥削了存在感。

“彭哥?”阿山顺着他的目光掠过去,一瞬便低了头。

“算了,大关那里有消息没有?”

“上回说聂少可能识破了他的用意,打算帮他。”

“哦?”彭道承看着看着便开始指手画脚起来,半晌才接住刚才的话茬叹了一声:“聂加没那么聪明,他不过是个想讨我高兴的心思,由他吧!由他们去搞风搞雨,咱们乐得看狗咬狗。”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俺为毛这么短小、、

貌似俺因为咳嗽一直不好而牵引了腰,他们一搭一唱,总是要同时折磨我= =

于是俺便自作聪明的在腰上贴了膏药,然而那家伙除了气味上不能让人亲近之外,于我是半点用处都没有的。

SO,俺还是在一面咳嗽,一面腰痛╭∩╮(︶︿︶)╭∩╮

20

其实,聂加要赢得邵真欢心很不容易。——他在苏润西死的这半年多里几乎也跟着死去了,那是一种打从灵魂里空泛开来的忧愁和寂寞,简直无法救治。

聂加虽然对邵真的这种风貌很不喜欢,但是一想到他是在怀念自己,并且因为怀念伤害了很多无辜,心里就慢慢高兴起来。——他是不在乎有几个冤鬼死在了邵真手里的,只是冲着这种让全世界为他的死陪葬的念头而心生慰籍,毕竟,那是活人对死者离去的无奈和吊念。虽然残酷,可也是真心的难过和愤怒。

这样很好,他在这偏执成狂的残忍里第一次对邵真另眼相看了。

聂加在自己以前的宅子里四处转了转,发现基本没有什么大变化,便索然无味的预备去瞧瞧自己的卧室。——这当然不能让人看见,于是在某一个邵真不在的日子里他蹑手蹑脚的偷偷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