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虽然说得真切,可对方却根本没听进去。
趁着白易出门时,孙离仔细回想了几个案件的经过,他的确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纰漏或者遗忘的。
每一次他去宾馆都会全程带着手套,带着帽子,甚至会将卫衣或者运动衣外面的帽子也罩在头上。
用完的工具,除了绳子和螺丝没有收回,其他的都会带走,哪怕踩过的椅子也会擦干净。而且他也从来不碰那些人,只是单纯看他们在那表演。
如此,认定了自己做的毫无漏洞,孙离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你们有证据吗?”
虽然手里有昨天录得影像和孙离作案用的工具,可惜现在仍没有足以给他定罪的食指证据。
可白易依然装的好似一种胜券在握的样子,或许这就是执法人员面对犯罪分子的一种底气吧。“证据自然有,我希望你自己能坦白交代,这也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孙离也不傻,他感觉白易那份笃定或许是在诈他,毕竟他自认对方不可能有证据,故而冷哼道:“那你拿出来,拿出来,我就交代。”
白易侧头看了看蓝予,蓝予不置可否,审讯这事儿她确实是不在行。她皱了皱眉,使了个眼神儿询问着白易怎么办?
而白易眼睛也在滴溜转着在思考对策,确实孙离这一问,无疑是在棋盘上将了自己一军,此时车马炮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眼见白易不回话,孙离觉得自己赌对了,这帮警察根本就没有证据,都是虚张声势,这下他就放心了。
人一旦放松了紧张的情绪,生理上就会多少有些表现。
刚刚喝了太多水,此时忽然来了尿意,“警察同志,我要上厕所。”
“憋着。”蓝予一拍桌子,震了震孙离。
可孙离很快便不再怕惧怕蓝予,反正也奈何不了他,“你们这是刑讯逼供,厕所都不让上,警察虐待人啦,快来看看警察虐待人啦。”
白易看了一眼时间,“算了,我带他去吧。”
刚解决完生理释放需求,回到审讯室里又开始索要生理摄入需求,叫嚷着要吃饭,白易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