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水花,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显得晶莹剔透。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可又无处可逃。
嫣红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似乎在阻止着要从里面跑出来的声音,面色浮红,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殷歆华的手指所到之处,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又像是有羽毛轻抚而来,使得她浑身颤抖。沈月容蜷缩着手,被殷歆华强行扯开,紧紧地握住。
那是一种沈月容从未感受过的,是让人想要去抗拒,但舍不得其中的怪异感觉。
沈月容抿着唇不说话,殷歆华冷笑了一声,眼底充斥也隐晦的神色,她加重了点力道。
沈月容微微一颤,忍不住地出声只有阻止,“停手……不要、不要再挠了……太痒了。”
阻止不了的声音从口中一点地跑出去,沈月容想要将这个坏心眼的小徒儿丢下去,被锁链牵制着而无能为力。
殷歆华眼中含笑,很是满意沈月容这溃不成军的模样,她轻笑着问道:“师父,你还没有回答徒儿我的话呢~”
“不……喜欢,太难受了……”破碎的话语从她的口中溢出,沈月容双腿绷直了,何止是太难受,简直是难以言喻的难受。
那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悬乎劲在那里磨着人,换做是其他人都承受不住。
殷歆华幸灾乐祸的出声,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羽毛,在沈月容的面前晃了晃道:“那就太不巧了。”
沈月容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腰,结果眼前这人非拿着羽毛在她腰上画着地图。
这怕不是在难为她胖虎?
“师父,这可是七州的地图,您以前亲手教我画的。”殷歆华手持羽毛笔淡淡的说道。
“为师……根本就没有教过你这个。”沈月容气极了。
“不,你教过。”殷歆华勾唇笑着,眼里充满了回忆。
沈月容作为她师父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教过她画七州地图,可是,小时候的沈月容是手把手地教她画下了七州的每一个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