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确定,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前有细封一族的图腾文字,后有野利一族的刺青,长久以来潜伏在北豊准备内外勾结的人,跟西夏的五王子脱不了干系。
易灼走进来时看见这三人形成三角对立之势,莫名有些尴尬,记起正事,快步走到舒秦面前,“大人,洛州锦衣卫指挥使求见。”
多半是来要人。
沈行在的官职要比舒秦大,越过沈行在拜访舒秦未免逾矩。沈行在倒是不介意,将苏木带离。
密室无人审讯,沈行在把郭宫留下来继续审问。
谁见人都让她退避,苏木油然生出被嫌弃的感觉,路上走着还忍不住回头看。
“好好看路。”沈行在托住苏木的下巴抬起,警告性地捏了捏。三步一回头,自己都快要撞上假山也不知道。
苏木就着这个姿势朝他眨巴眼,“你难道不好奇锦衣卫为什么只找舒秦吗?”
求知欲无比旺盛。
“洛州太守找我时也不见你如此好奇。”沈行在咬牙切齿。
哦,他要做什么她不管,舒秦有点事她上赶着打听。
“不是你让我和舒秦走的吗?”
这话说的是实话,但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
沈行在看着苏木,胸中郁气愈积愈重。
他不得不承认舒秦当真将他刺激得够狠。舒秦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他,他比舒秦少了苏木的十七年,舒秦比他更了解苏木,也与苏木更默契,甚至只要一抬手,舒秦就知道苏木要什么。
他掐了一把苏木的脸,“你怎么不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