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艘看起来动都动不了的飞行器在目的地等他。

黎止：……

陈桥舟：……

他虽然不太清楚具体细节，也能看得出来他们的代步工具即将报废。

黎止看着那架市面上已经淘汰了的飞行器发癫：“这什么鬼啊！能开的起来吗，啊啊啊——”

如果可以，黎止甚至想把自己炫酷的飞行器给拉过来。

可时间不允许他们再磨蹭了，即使黎止极度嫌弃这架老旧的飞行器。

黎止打开驾驶舱的门跳了上去，又伸手把陈桥舟拉了上去。

等到他们都进了驾驶舱就不同了。

老式飞行器隔音效果也差强人意，周围是火风尘埃，他们甚至还能听得到教会的警报声，驾驶舱里一片安静。

他俩对视了一眼，黎止忽然毫无征兆的笑出声来，一边大笑一边捶方向盘，大有发疯的前兆。

大概是黎止笑得太开心了，一直木偶似的站在一边的陈桥舟看着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嘴角也不自觉地牵起一个笑来。

大概是觉得头发太碍事，陈桥舟刚才把那些头发都别在了耳朵后面，整张脸就这么干干净净的露在黎止面前。

之前兵荒马乱的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到这人笑起来还真是好看。他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好看的alha，oga甚至beta多了去了，只是他从来没见陈桥舟这样的，不笑的时候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明明浑身都带着凛冽的冰雪似的，眼睛里又是纯粹的情感，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现在笑起来就像是冰雪消融，之前一直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也消失了。

黎止忽然呆了一下，直到对面的人冲自己挥了下手才回过神来。

“艹，”黎止手忙脚乱的去摆弄驾驶台，那艘老式飞行器在发动的时候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他趁着这个间隙对陈桥舟大声喊，“原来你会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