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场平白无故的构陷。
——
“西泽尔,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这是西泽尔在坠入黑暗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但是黎溪并不知道这些。
他与他的爱人南北相隔,只能靠着初拥留下的一点点感应知道对方还活着。
黎溪日复一日的坐在屋子里,他就像这里的一个孤魂,孤零零的游荡在这间屋子里。
牢房里阴暗又潮湿,只有晴朗的午后才会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有阳光照进来,但是也用不了多久,那点儿微弱的光就会从窗子里溜走。
我想起来那个很爱害羞的看守告诉过我,整个冬天,他都坐在那个可以短暂照射到阳光的地方。
晚上,黎溪就躺在床上看跳动的烛火,长年累月的囚禁让他闭上眼睛也知道哪一块的墙体有些凹凸不平,哪里藏着一只飞蛾的尸体。
他悄无声息的生活在这座没有人气的屋子里,安静的仿佛是一件废弃的旧家具。
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会什么都不做,只是闭着眼睛想象极地玫瑰的样子,他会想如果当时西泽尔来得及送他一朵极地玫瑰,那它会是什么颜色:红色的,蓝色的还是黑色的?
他闭上眼睛,仿佛就能闻到它的花香味。就像西泽尔的味道一样,还带着一点儿极北之地特有的凛冽风雪味。
时隔经年,他终于来到了西泽尔的故乡,看到了曾经西泽尔想给他看的极地玫瑰,但却是孤身一人,以囚徒的身份。
哪里有什么落难的公主,这一切都是为了陷害帝国之星而设计的阴谋而已。
我有点难以自抑的想起了西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