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原肆直接打断：“你最好是现在就彻底歇了心思，不过，既然对我的人耍了卑劣的手段，那程先生也应该不会在意我终断一切与贵公司有关的合作吧？”

这是原肆第一次明晃晃的护着陆琰，在他还不知道陆琰是个alha的情况下。

程书泽脸上的表情彻底变了：“原总，不至于这样吧，我不过是个陆先生开了个玩笑，再说了你不也知道了？”

为了一个oga放弃商业合作？程书泽不相信原肆真能干出这种愚蠢的事情来，更何况一个alha就可以标记多个oga，长得好看的也是一抓一大把，何必呢？

“程先生有没有开玩笑我并不想知道，但光凭你对他耍手段的行为我就知道，公司没必要和你这样的人再继续合作。”

“你……”程书泽怒极反笑：“没想到原总还真是冲冠一怒。”

原肆还想说话，却被陆琰一把拉住了手腕，对方掌心的温度很高，他甚至觉得有些烫手。

“你……”对，陆琰是个oga，他撑不了太久。

“程先生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毕竟你也知道我是个oga，单独和你一个alha坐在同一辆车里，我怕到时候连网络上都跟着晦气。”

程书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晦气？我想陆先生应该比我清楚，到时候网友们究竟会骂谁？”

原肆的脸色更沉了，一瞬间又想起了那个因为网络暴力而自杀beta：“程先生，我想我说的已经够明白了，既然如此，要不也让你体验一下被网暴的滋味？就说你在聚会上公然骚扰我的爱人？”

“原肆，没必要为了一个oga就翻脸吧？”

“……程先生怎么就不仔细想想，你长的挺像个人样，怎么就没有oga愿意喜欢你呢？”

程书泽愣住了，原肆也愣了一下，但随即就低声笑了出来，陆琰这话说的，典型的伤害性不高，却侮辱性极强。

“陆琰……”

“你走不走？”原肆嫌他话太多就直接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