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肆伸出手：“你在找这个？”出现在他手里的赫然就是自己的眼镜。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陆琰只能先把眼镜给戴上。

“谢谢。”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是他自己不小心被人下了套，也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咬了原肆一口。

“我先送你回家？”尴尬归尴尬，但这个程书泽应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毕竟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敢耍小手段，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对陆琰不利的事来。

陆琰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振动了，他也没注意看来电人是谁，直接挂断。

“嗯。”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陆珩对着手机彻底迷惑了，他打电话给他哥，结果他前面打过去的几个电话都没人接，而现在他哥算是接了，但又并没有完全接，这好像不是他哥的作风吧？

过了一会儿他又打了个电话过去，而这次电话那头还是那个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陆珩：？？？

两人在车上都保持着沉默，直到快到家的时候，原肆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我之前喝醉后就是这么……咬你？”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回避的，陆琰看了对方一眼：“嗯。”

“抱歉，那晚是我喝太多了，那……我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

陆琰愣了一下，他当然记得，那晚原肆好像把他当成了纪北。

“没什么，就是你喝醉后认错了人，好像说了一句‘不哭，哥哥抱’。”陆琰还是把前面的‘小北’两个字给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