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推了他一把,笑着说,“痒——”
贺嘉时也笑笑,“不喜欢啊?”
于是,他便不再亲吻秦言,只安静的抱着他,可过了半响,秦言却小声说,“没说不喜欢。”
贺嘉时整个覆在秦言身上,与他唇齿交接,不过几息的工夫,两个人都血流下涌,起了反应。
秦言有些害羞,他别过头去,不敢与贺嘉时对视。
可贺嘉时却没轻易放过他,一只手掰着秦言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则手伸进秦言的睡衣里。
干燥而粗糙的手轻轻抚摸过嫩滑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秦言不禁闭上眼睛,全身都紧绷起来。
贺嘉时的手不断向下探寻,最后搭在了秦言的内裤上。
秦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的皮肤变得炽热起来,像块烧灼的炭火。
贺嘉时的手伸进去,一把抓住了他扬起头的……
……
秦言大口喘息着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活像个跃出池塘的濒死鲤鱼。
贺嘉时亲了亲他的鼻尖,起身走向洗手间。
等到贺嘉时躺回秦言身边时,秦言已经闭上了双眼,唯有颤抖的睫毛和红扑扑的脸蛋,昭示着他未曾睡去。
贺嘉时用手托着脑袋,看着秦言清秀俊美的脸颊,说,“晚安,言言。”
等到周一起床,秦言的脸还是红的,他简直不敢正眼看贺嘉时了,总匆匆瞥他一眼,就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