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慧琴不高兴地说:“什么叫不该问的别问。我怎么不该问了,孩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这可是爸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听到苗慧琴把父亲给搬出来,杜仲升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奈,“人已经回来了。你叫爸妈别跟着担心了。”
电话那头的苗慧琴声音里带着点激动地说:“真的?他没什么事吧,什么时候回家住?”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回家、回家,你说的倒顺嘴,迟早让你给说漏了。”
苗慧琴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反倒觉得杜仲升婆妈。“你不是威风着呢吗。爸妈都盼着孩子能回来呢。把事情说清楚了有什么不好。”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杜仲升话音未落,就被苗慧琴打断,“你少来那套,又不是你们特办处办案,你不是早就知道那孩子是了吗?你也真能憋,这么大的事,那么久才让我们知道,要不是我因为生不了孩子的事,想离婚的话,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说。我不介意,真的,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做梦都想给杜家延续香火,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没见爸妈看见那孩子的时候有多欢喜吗?老两口嘴上不说,那眼睛竟跟着那孩子转了。”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忙着呢。”
“诶,一定要那孩子回家来住啊。”苗慧琴赶忙在杜仲升挂电话之前说,也不知对方听见了没有。
杜仲升将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看眼时间,早已过了下班的点。简单的整理了下桌子上的文件,去提了车,直接去往医院。
叶信言是下午的时候醒过来的,与其说是醒过来,不如说是被身上的疼痛刺激的无法安睡。其实医生已经在点滴里加了镇痛的成分,但是不能加太多,而叶信言自身又对此类药物有所免疫,所以这止疼的药加了和没加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醒了?”
温柔如水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叶信言抬眼看去,是慕容瑾难。
“我……”堪比气音的一个字从叶信言的喉咙里挤出来,他就再说不下去了,疼,内脏扯着疼,撕扯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容瑾难想帮他顺顺气,手伸出一半又收了回来。叶信言背后有伤,胸前又做了手术。他不敢随便碰触他。“别说话,你需要休息。我去叫医生来。”他抬眼看到在一旁坐着的人,不耐烦地说,“还不去叫医生?”
“按铃不就行了。”说着,那人走到病床边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