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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撒谎瞒不过皇帝的龙眼。祁果新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只好道了实话:“奴才要侍寝。”

皇后嫡出的皇子是关乎朝纲的大事,多少眼睛殷殷期盼着哪,对这一宗,帝后都背负着沉重的责任。

避无可避,皇帝绝望地妥协了,手在空中随意一挥,“你,闭嘴,脱衣服,躺下。”

祁果新心知皇帝还在生气,想开口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形象,嘴刚张开一丝缝隙,皇帝一跨步上前把两片嘴唇给捏上了。

“敢说一个字,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祁果新不甘地“唔唔”了两声,终于屈服于皇帝的淫威,开始动手宽衣解带。

灯全吹灭了,祁果新默不作声地摸索上了榻。

皇帝心有余悸,手护着那个凑上来,在祁果新耳边威胁道:“你敢动一下试试,朕治你全家的罪。”

祁果新刚想说不敢不敢,想起皇帝连话也不让她说,赶忙闭了口,鼻音“嗯嗯”两声示意知道了。

皇帝总算满意了,心思能转移到巫山云雨上来了。

扑簇蔟的鼻息荡漾着交汇在一处,皇帝把手慢慢覆上了一侧山峦。

第29章

欢喜佛没白看, 生鹿血没白喝,拉着她的手覆上去,滚烫几乎灼伤了她的手。

四下一片黑黝黝的, 祁果新想说话的冲动无比强烈,“唔唔唔……”她热切地望着皇帝,恳求之意如排山倒海。

就让她说吧,皇帝想,待会儿要是缺了属于她的那份软语嘤咛, 这趟会少了很多兴味。

“朕准你开口。”皇帝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方才的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