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虽是迟了些,毕竟没有耽搁太久,极大的限制了他的发挥。
可她这副雨后娇花的模样,皇帝只好不情不愿地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一早在帐外待命的凤舆上,“皇后,你太娇弱了。”
旗人马背上发家,旗人姑奶奶大草原上猎鹰跑马,哪儿有她那么矫情?
皇帝嫌弃她嫌弃到了极点,顺带便儿的,还不忘往她腰后塞了个引枕,让她靠得舒坦些。
祁果新悄悄笑了,打小众星拱月、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狗龙,竟然能细致到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可图的呢?
她趁皇帝起身的时候,偷偷捏了捏龙耳垂。
不出意外的,皇帝被不知好歹的她彻底激怒了,“奇赫里氏,你给朕适可而止!”
皇帝盛怒之下再度拂袖而去。
祁果新在后头不知死活地咯咯笑。
大宴上,帝后姗姗来迟。
众人起身相迎,蒙回王公不拘小节,哪怕迟到的人是帝后,也敢笑着起哄让帝后吃罚酒。
穆喇库行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维系和蒙回王公间的关系,皇帝十分好说话,笑道:“是朕来迟了。皇后不善饮酒,这么的,朕自罚三杯,今儿便算了,诸位意下如何?”
眼神在帝后之间了然地游移,众人自然是笑着称好。皇帝仰头猛灌三杯阿日里,引得一片叫好声。
皇帝放下酒杯,摆了摆手,“坐罢,不必拘束。”
众人随着帝后安坐下了。
既然不想让苏塔喇家知道皇贵妃被禁足的消息,这种场合就得把人放出来。